“别害怕嘛,很快的,一下下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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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开心嘛?不愿意?”

“……”禁闭着眼睛,“只要,只要少爷喜欢……”

男孩笑的欢欣雀跃,他从床上跳下去,然后摸摸索索拿着一个小盒子回来。打开时,禁隐约看到里面银亮亮的两个金属环,接着方天泽就取出其中一只,在他的面前来回晃悠着。

“你看,上面还刻着我的名字。”

男孩得意道,“如果你带上了,那就说明,你是我的东西。”

禁苦笑,“我永远都是,少爷的。”

“这是没错啦,不过还是带上了我比较放心。”

方天泽捏了捏禁的下巴,“要不是你放走了肖羡,这东西我才用不到你身上。”

“……”哪怕是这样,他也不会后悔的。

方天泽说罢又找了个东西,那是个打孔器,禁勉强能认出来一般店里打耳洞用的就是这样的枪,倒是不知道换个地方是否一样适用。

他不可能奢望方天泽的心血来潮能有多专业,他或许只是随性的找了这么一个东西。禁却依然沉默着,他觉得,至少比小家伙随便拿根针在他那里戳来戳去的强吧?

“哎呀,我有点紧张怎么办?”

方天泽捏了捏手,先凭空打了两下练习似的,可转而面对禁的身体时,又不由得会手抖,“我要是打偏了,你可不能生气啊?”

“……不会的,只要,少爷喜欢。”

“那说好咯。”

方天泽又笑了起来,他捏上禁已经饱受折磨的顶端,“我要开始咯。”

指甲嵌进掌心里,已经渗出了血,禁却始终浑然不觉,仿佛一瞬间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男孩捏住的地方。

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比他还要犯贱的人,不管方天泽怎么对待自己,他都恨不起来,反而越爱越深。

他不是个抖m,不管多少次经历这种对待都喜欢不起来,可同样每一次他都心甘情愿。男孩脸上的一丝丝笑容就像肯定了他的所有付出,哪怕再煎熬,他也觉得值得。

“少爷,少爷!”

一瞬间像是过去了好几个世纪,静谧的房间忽然被门外一声惊慌的呼唤而惊醒。打孔器‘啪嗒’一声,显然是男孩被吓了一跳后无意识的按了扣板。

“呃……”

方天泽自己好像也被吓了一跳,他低头看过去,半晌又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那一枪并没有打在禁的身上。

“干什么大呼小叫的?!”方天泽冲着门口问。

“董事长来了。”

“你先拦住他,我马上下去!”

突击检查是方家大少爷最头疼的事情,放在平时倒没什么,可是眼下还正和禁玩到一半,要是被发现,老娘非宰了他不可。

方天泽从小到大最怕母亲,这个时候精神脑袋也都最好使,禁是母亲最得力的下属,被他弄成这样,肯定说不过去的。

“少爷……”同样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当然还有禁,他吃力叫了方天泽一声,小家伙闻声后又醒悟了一点,赶忙过来帮他解开绳索。

“禁哥哥,你不准和我妈告状!”

禁摇摇头,“少爷放心。”

方天泽也不知道信没信他的保证,手上毛毛躁躁,好半天总算是解开了他的绳子。

“你快点快点!”

不知民众疾苦的大少爷急的催促道,因为知道方夫人没有好耐心,时间久了肯定要露马脚了。

事实上,禁已经非常快了,他屏蔽了所有身体上的不适,努力把自己收拾的正常。可就是这样任性的大少爷还是不满意,堵着嘴不满的看着他,大概还觉得他有意拖延。

禁知道自己没办法解释自己已经快要半死不活的状态,毕竟身为施虐者,方天泽是不会理解一个被榨干的连走路都显得困难的人的心情。

因为这个案子,顾家别墅进入了昼夜颠倒期,一夜没睡的两个人倒头就睡,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凌晨。

顾魏是被饿醒的,他看了一眼手表。

“唔……”顾魏刚撩开被子下床,顾一野也跟着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干嘛去?”

“饿了,找点吃的。”

“吵醒你了?”

顾一野摇摇头,“我好像,也有点饿。”

顾魏看着他还有一般处于梦境的茫然脸忍不住笑了笑,“你再眯一会,弄好了我叫你。”

“嗯……”

顾一野揉了揉眼睛,顾魏起身眼看着走了,却忽然又折回来。顾一野还有点摸不着头绪,就被人对着嘴唇咬了一口,然后亲亲舔舔,他也想不起来要推开,只觉得被吻得很舒服,越舒服困意就又跟着上来,吻着吻着就做起梦来了。

顾魏松开他,看着已经不知不觉又睡着的顾一野好气又好笑,他点了点那挺翘的鼻尖,“好好睡吧。”

事实上,顾一野 thought that his conversations with 顾魏 were just a dream, and after a simple kiss, he didn't know how long it had been. He felt someone pressing against him, and then he stroked his body with both hands through his pajamas. Suddenly, he tightly grasped the red beans in front of him, or even exhaled and lightly licked them in his sensitive ear.

The warm blanket gradually became hot and dry, and this painless comfort was not enough to solve the fundamental problem. The aroused desire increasingly needed a pouring mouth, so he reached out to embrace his body and instinctively and autonomously demanded more.

When 顾一野 woke up, he was still regretting that he had had another spring dream, especially if he had achieved it, it would be even more difficult to speak up.

“刚要叫你呢。”

顾魏进门走到顾一野身边,他打量着顾一野的脸,而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脸怎么这么红,还有点烫……感冒了么?”

“没,没有。”

顾一野顿时回神,心虚的挡开他,“就是,有点热。”

“热?”

顾魏眨了眨眼睛,继而又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你该不会是,想到了什么……”

“别胡说!”顾一野老脸一红,想也没想就打断他。

顾魏倒是笑的更欢乐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就知道我要胡说了?”

“……”顾一野抿抿嘴,转身坐在床边,不打算理他了。

顾魏忽然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下巴蹭在顾一野的颈窝上,然后吧唧着嘴一口咬住了顾一野的耳垂。

“嘶……”

“是不是就像这样?”

“你耳朵红了,真可爱。”

“喂……”

“嗯?”

顾魏兴致勃勃的玩着他的耳朵,忽而又耳语起来,“其实呢,那不是梦。”

“……不是?”

顾一野愣了一下,“你说什么不是?”

“你知道的。”

顾魏得逞的笑着,“是啊,不过还是那种情况下,你才最诚实呢。”

又玩他!顾一野回头按上顾魏的肩膀,把他推到在床上,“你就不能……”

“不能什么?”

“你真的很过分。”

“得了吧,我看顾警官心里明明喜欢的很。”

“才没有!”

顾魏却是一脸‘真的么’打趣的看着他,“你知道什么叫口嫌体正直么?”

“……”

“就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比什么都诚实,就像你这样的。”

他攀着顾一野的脖子抬起身来,“可爱死了。”

天呐,就没有谁把顾魏这个妖孽给收了嘛!

顾一野蛋疼的在心底叫嚣着,事实上,大清早就被挑逗的晕都转向,回过神来的时候倒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这么想想,顾一野觉得自己大概也真的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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